李固一听,顿时急了,说的话么便有些不中听了。
“休要逆我!”
卢俊义刚刚在高俅受的闲气,全撒在了李固这,怒道:“你懂甚,真若有灾,应的是我头上,悔却晚矣!”
“主人且慢!”
李固还没说话,燕青却插了进来,劝道:“东南千里,正是那梁山泊,定是那梁山歹人扮作阴阳人来蛊惑,要赚主人去那落草!”
“休要胡说!”
卢俊义却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说道:“莫要胡说,谁人敢来赚我!”
“主人……”
燕青大急,苦苦相劝。
毕竟是燕青,卢俊义稍稍漏了点口风:“好了,梁山不过是一些草寇,我观他如草芥,真个惹我,便捉上他几个,正好显一显我的武艺,搏个显扬天下的名声,也算个大好男儿。”
在大好男儿上落了重音,说话间,卢俊义还有意无意的朝高俅望了眼。
嘿!
原来是这么回事!
看到这里,高俅才明白,为何原着里吴用如此拙劣的手法,不只是当事人卢俊义自己,已经察觉出了有问题,就连没在场的燕青都能一眼识破,但结果偏偏却能引得卢俊义乖乖上了钩。
原来卢俊义不是傻白甜,而是将计就计,打得是这般主意!
你梁山泊不是名声大么?
好!
既然惹到老子头上,那正好,便拿你梁山泊开刀,显一显我河北玉麒麟的威名!
高俅不动声色间,便把握住了卢俊义真实的心思,静观其变,继续看戏。
“相公,常言道出外一里,不如家里,休要听那算命的胡说,你且安心在家,自然平安无事!”
屏风后,传来一个女声,正卢俊义正房贾氏。
“你个妇道人家,懂甚!”
卢俊义闻言,一点也没有夫妻间的相濡以沫,反倒一皱眉,不耐烦的呵斥道:“我既定了主意,你都不得多言多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