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谭母高兴的上了菜。
吃过饭后,谭筱筱又让谭母给他们铺床,谭母同样心甘情愿地做这些杂事。
夜晚,农村的月亮透着一丝清冷,前几天下了雪,枝头上的雪晶莹剔透,外面的人群声音越来越小,温梨疲惫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温梨就被一声声鞭炮声音吵醒。
温梨还睡在梦乡,谭筱筱推了推温梨的被子:“温梨,我妈想让你帮新娘子画个妆,你睡醒了吗?”
温梨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马上起来了。”
谭筱筱赶紧给温梨打水洗脸,低声说:“其实你拒绝也没有关系。”
“没关系。”温梨打了个哈欠,一本正经地开口:“毕竟还在住几天,要是把你妈惹生气了,咱俩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谭筱筱:……
温梨快速起床,将被子叠好,换上一套黑色羽绒服,下面穿着一条加绒牛仔裤。
g省的冬天很冷,尤其是深山之中更要冷上几分,温梨刚打开门,一股冷风就灌入她的脖子,瞌睡瞬间醒了。
谭母看到温梨站在那儿,嘴唇和鼻尖都红红的,一头黑色的秀发披着,在薄雾中好像会发光一样。
谭母整个人都看呆了,等回过神后连忙上前,笑盈盈的说:“温梨是吧,既然醒了就麻烦你帮我们新娘子画个妆。”
温梨得知新娘子也是同村的,但一听新娘子才十五岁后,温梨陷入了沉默。
她看着谭母有一丝怪异。
她昨天看同村的人,结婚年纪普遍很早,但至少都是成年后才开始步入婚姻。
谭母看出温梨神色怪异,连忙打着哈哈:“我们这儿结婚都很早,毕竟早点生孩子就能多生几个,还能早点抱上孙子,以后就能享福了。”
温梨很想吐槽,但一路上她和谭筱筱都沉默不语。
知道谭母将二人送到新娘子家离开后,谭筱筱才说:“谭耀祖把人家小姑娘给玷污了,小姑娘的家里人也是重男轻女,得知她怀孕后让我家给十八万的彩礼,不然就报警,我爸妈怕事情闹大谭耀祖真的进去,不知道在哪里凑的十八万彩礼。”
一边说着,谭筱筱带着温梨来到新娘子的房间,一间黑漆漆,除了一个小床外再无下脚的小房间。
新娘子穿着一身红色的棉服,连一套像样的婚礼服装都没有,仔细看还能看到厚重的棉服下那微微隆起的肚子。
一个还是孩子的孩子,就即将成为一名母亲,一个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