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奎和田威那。
还有在我这儿……
他从来都是这个招式,屡试不爽。而姐姐虽然是被授渔的那个人,但她想到的也是学习方式方法让自己站起来,尽量不成为别人的负担。
这是打出心眼儿里还想和我们把关系维持下去。我教一个外人都教,对她又有什么好保留的?当时在遵义的时候我也把豆腐的制作方法教给在医院认识的那个大姐。
更何况是她。
于是给他们干活的那些人做饭炒鸡的工作就落到陈粒身上。
当他们回来时天色已晚。店里所有的灯光都开了。还有其他几桌客人,但用不着他们帮忙,也就张罗着大家围桌吃饭。
王伟第一口就试出辣子鸡的味道不同。
抬头看我。
“怎么了?”
我问他。
“没事。”
而陈粒似乎也意识到什么,直言问他:“是不是觉得今天的菜有些不同了?”
“你怎么知道?”
“我是你姐姐还能不知道你的微表情?好吧,这个辣子鸡不是你媳妇儿炒的,是我炒的。
应该不是很难吃,你们将就一下。可能明天就好一点了。”
王伟眉头轻拧。
他或许也在想陈粒这句话的深意。但他没多说,只安安静静的点头吃饭。后来大家吃的差不多他才把我拉到一旁问。
“姐……不打算走啊?”
我就知道他在想这些。他倒是想陈粒在这儿多留几天,但心里也是做好陈粒随时都会做的准备。
我轻点点头。
他眼里明显藏着喜。
“打算留几天?”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你们两个在店里,你没有问问?”
“我估计她是要看看她炒鸡的程度怎么样。”
“什么意思?”
其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已经透着一种他推测到某种结果的光来。只是他不敢确定。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把话和他说全,他眼中又是一亮,最后从喉咙叹了一声笑出来。
可想而知很高兴。
又从鼻腔透出一声笑。旋即抬手抵着鼻口,垂下头几秒,又抬头看我。
抓着我的手问:“那你答应了吗?”
“废话。那是姐姐我能不答应吗?”
“嗯。那我……替姐姐谢谢你。”
“用什么谢啊?”
“嗯……最起码要等她走了之后才能谢吧?”
一开始我还有点懵,后来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后一把把手抽回。
“你女儿还在我背上,你稍微注意点!”
“真的。谢谢你。烟儿。”
“行了,这话你们姐弟俩跟我说的都快让我的耳朵起茧了。没什么谢不谢的,姐姐又不是外人。我倒是希望她赶紧好起来,也到贵阳来和我们一块。那样就可以经常走动了。”
“嗯。好起来就行,至于其他的锦上添花看老天爷的意思吧。”
快打烊时我们把几张桌子推到一块儿,腾出一个位置出来。给亲爷装上我刚从二手群淘过来的床。
虽然是折叠,但特别结实牢固。是王伟亲自过去拿的,他鉴定好了才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