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当警察以来，对每个案子始终坚持的心态和做法。

不能因为“可能会白忙一场”就不干了。

在揭开最终真相前，任何可能性都存在。

高飞扫视了一圈办公室，墙上有些不易察觉的印记，可能是柯乘风以前挂的字画或摆放古董留下的。

这些痕迹说明，柯乘风那时的办公室确实摆满了东西。

地面倒是没啥特别的。

高飞装作认真地四处看了看，就像检查其他办公室那样。

“高经理，这办公室怎么样？”宣菲菲问。

“不错，就是有点脏。”高飞说。

宣菲菲笑着解释：“脏不怕，只要高经理满意，我可以安排清洁打扫。”

“主要是这办公室空置太久了，自从柯总离职后，这里空了五年多。”

“柯总？”高飞假装惊讶。

宣菲菲点头：“对，这办公室最后一次使用是五年前。”

带高飞到这办公室门前时，宣菲菲没先说这里的状况。

因为一旦知道这是柯华云、柯乘风待过的办公室，没人愿意在这里工作。

从宣菲菲的角度看，如果没等高飞进去看就直说，显得不太礼貌。

就因为是两位柯总待过的办公室，就不能进去看看？

同样的话，说的时机和方式不同，意思也大不一样。

但总不能不告诉高飞办公室的情况吧？

撇开两位柯总的身份不说，有人是真的忌讳这些。

所以这情况得让高飞知道。

这时，宣菲菲顺着高飞说房间脏的话题，巧妙引到了柯华云和柯乘风身上。

时机恰到好处。

听完宣菲菲讲完这办公室的“前尘往事”，高飞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既然还要收拾，那就算了，挺麻烦的。”高飞笑说。

表面上，高飞和大家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委婉表示“这里不适合我”。

实际上，他是不想引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