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站在驾校的门口，看着一辆辆学员车缓缓驶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是个驾校教练，教出来的学员不少，但最近他发现，自己的努力似乎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李严，你又在发什么呆呢？”周果果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严回过神来，苦笑了一下：“果果，我给每个拿到驾照的学员都提供了购车优惠，可他们好像并不领情，反而觉得我很烦。”

周果果皱了皱眉，随即又笑了：“你这人就是太实在，人家可能觉得你是在推销呢。”

李严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想着，能帮他们省点钱，顺便也能让驾校的生意好点嘛。”

周果果挽起他的胳膊：“走，咱们去喝杯咖啡，聊聊这事。”

两人走进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找了个角落坐下。李严点了两杯拿铁，周果果则要了一块巧克力蛋糕。

“李严，你得换个思路。”周果果咬了一口蛋糕，“你得让他们觉得，你是在帮他们，而不是在卖东西。”

李严皱着眉头：“那我该怎么做？”

周果果想了想：“你可以先了解一下他们的需求，然后再提供帮助。比如，有的学员可能根本不需要车，你给他们优惠也没用。”

李严点了点头：“有道理。”

两人正聊着，突然听到旁边一桌的对话。一个年轻男子正对着手机抱怨：

“我那个驾校教练，真是烦人，非要给我什么购车优惠，我又不需要车。”

李严和周果果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周果果低声说，“你得先了解他们，再提供帮助。”

李严叹了口气：“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