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域前，玄青其实提前问过域主的情况，那精神崩溃的人就叫做赵湖晟，但是别余多的他没明说，只说是个成绩不好的，家里给的压力大，奶奶又去世了，没抗住一遭变故这才精神崩溃掉。

遮遮掩掩，一看就有问题。

这学校的规定是上学不许带电子产品，域内也遵照着这条规则运行，如今想避开域内污染物的各种监视视线，厕所里的小隔间是最安全的地方。

a级污染物并没有破坏掉通讯工具的强度，玄青输入密码，将玄羡发来的信息看了一遍。

“堂姐，我走访了一下赵湖晟的班里人，找到了他们的毕业照，里面还有一个赵湖晟，不过不是湖水的湖，是告鸟鹄。”

“毕业照的背面里并没有出现域主的名字。”

她再点开胡先宁发来的东西。

“我走访了赵湖晟的邻居，他说域主是个天天和小混混勾结，出门打架，惹上了麻烦才将自己的奶奶害死的。”

“这边附上我写的赵湖晟经历简述。”

“赵湖晟，10岁时父母双亡，家中只剩一70岁的奶奶，12岁离开温室与靠捡垃圾为生的奶奶相依为命，13岁时成绩良好，后逐渐下滑，身上常常带伤，据邻居反馈是因为常和街角的混混厮混打架，他们所住地区隔音不好，邻居常听到隔壁传来的压抑哭声。14岁时奶奶去世，域主当天精神崩溃，但没有对人发动攻击，而是返回学校，学校监控缺失，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域主随后在教学楼处形成域场，卷入三人，已确定死亡，逃生两人，其中一名就有这个赵鹄晟。”

胡先宁不愧是人送外号百事通，一节课才45分钟，这才过去多久，他就能搜集出这么多的消息来。

颜昭摸着下巴：“被卷进来的那个教授是不是就叫赵鹄晟来着。”

“是的。”玄青收起光脑，拉下卷起的校服袖子，和颜昭一同出去，外面也有其他的污染物在上厕所，见到颜昭他们一起出来，两两配对，双双靠近对方窃窃私语。

颜昭拉拉玄青的袖子：“我们俩好像被怀疑有一起用一个坑位的爱好了捏。”

玄青很是淡定，甚至去洗了一把手，透过镜子看着颜昭：“下次还和你一起上厕所。”

眼看旁边没有蹲坑的污染物却露出来便秘的表情，颜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