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熠也配合，在另一边比了剪刀手。

白漓被陈阿婆抱着，笑得眉眼弯弯，灵药他们则是站在后面一排，封晟只露出一个腼腆的弧度。

沈玖夫妇和封浅他们差不多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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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过年、有人在加班、有人在emo、也有人在遭罪。

“史密斯先生，可以问一下为什么突然决定撤资了吗？”

封无虞站在封家自由州的办公楼上，落地窗映照着她面无表情的脸，说口的话却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是了，她现在根本没有资本和这些人来大声呛气！

天空阴沉沉的，不光代表了她现在的心情，还有她不想望去的未来……

“这个单子，你现在在封氏吃不下，原本还以为你就是封家的，结果你们居然是个空壳子？

我能告你合同诈骗的！法特！可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手机里传来忙音，封无虞的表情沉下来几分。

整栋大楼都是静悄悄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不走她现在也养不起来……

扣扣——

她表情稍微收敛：“进。”

秘书垂着头走进来：“封总，克劳斯家族那边拒绝您的约见。”

捏着手机的手指蓦然收紧，封无虞紧绷着下颌，半晌后才道：“知道了。”

秘书正要退下，她又突然道：“公司账上还剩下多少钱？”

秘书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了头：“账上……没钱了，我们所有流动资金都投进和史密斯家族的合作中，现在他们突然撤资，我们的资金流被卡在里面了。”

封无虞：……

她转过身：“知道了。”

秘书这次顺顺利利地退了出去，忍不住和剩下的两个秘书八卦：“这公司估计马上就要倒了，这个月干完我就辞职了。”

“是啊是啊，我怕他们都发不出来工资。”

他们不了解封家霍家这些家族，但知道他们现在所在的公司是一天都不如一天。

现在还出了好几次临时撤资，说没得罪什么人都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