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姐妹谈心

小月娘说完就出去做饭去了,小月这才坐在小乐的身边,她搂抱着小乐,将脸贴在小乐的脸上说,“姐姐,你想死妹妹了,从你那天负伤被送走后,我哭天抹泪的要求去医院护理你,乡政府的韦乡长对我说,‘小月,你姐姐负的不是一般的伤,你去了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增加负担,你就在家好好管好学校,让你姐姐在医院放心的养病’。韦乡长说了后,小汪也这样说,我只好没有去护理你,一直等你病好多了后才去看的你。姐姐,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外人只看到你是个漂亮的女人,不知道你的真实情况,妹妹我是知道的,不然,我肚子的孩子那里来的,我们姐妹两人在学校住在一张床上半年有余,我们两人外表是姐妹,实际与夫妻没有区别,我就喜欢每天晚上让你抱着我........。我在想,你到底是我的老公还是我的姐姐,你外表是我的姐姐,实际是我的老公。后来你介绍我嫁给小汪,我当时从心里不愿意,但你说了好多事由后,我感觉到已经怀孕,只好嫁给小汪,小汪对我很好,他父母亲对我也很好,请姐姐放心。姐姐,你为了救学生负了伤住了院,怎么就成了真女人呢,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我现在在心里都有个疑问,难道你本来就是个真女人?这不可能,如果是这样,我还没有结婚就与你怀了孩子,这怎么解释。现在你真的成了我的姐姐,我生下孩子后,你就是孩子的亲爹,不,是姨妈。不管这个孩子是男是女,这个孩子都是你的,除非你结了婚,成了家,自己生下孩子后,否则,这个孩子是姐姐的,我要让姐姐老了有个依靠”。

小乐静静地依偎在小月温暖的怀抱里,听着她轻柔的话语,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小月说得没错啊,原本他们俩应该成为恩爱的夫妻,携手走过人生的旅程。然而命运却开了个玩笑。因为自己来到这个偏远的山区小学后,为了山区的孩子的教育,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各级领导决定把自己树立成山区模范教师的典范。可谁又能想到,我这个“女先进”其实是个穿着女装的男子呢?如今,自己为了救自己的学生而负了重伤,住院半年,莫名其妙的成为一个真女人。

一想到这里,小乐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他深知,如果继续和小月走下去,那将会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和困扰。毕竟,自己的身份特殊,不可能像正常男子那样给予小月幸福美满的生活。而且,这样的婚姻也注定不会被社会所接受。所以,尽管内心深处对小月充满了爱意,但小乐还是坚定地告诉自己:绝不能这么自私!一定要为小月的未来着想,不能让她因为自己而背负太多的压力和非议。

小月与我在小学住在一张床上半年多,白天我是小月的姐姐,每天晚上我们就是夫妻。本来我不想让小月怀孕,但小月在结婚前非要怀上我的孩子,我当时在想,我喝了刘阿姨的茶叶后,从外表我完全成为了女人,我根本就没有了生育能力。为了让小月高兴,也没有采取措施。谁知道最后还真的让小月怀上孩子,可能是老天爷在可怜我这个假女人,有意让小月为我留下一个后代。

我负了伤,住了院后成了真女人,到现在我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会成了真女人呢!我的母亲和姐姐去医院看我,我问了母亲和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母亲和姐姐更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姐姐也说,可能也是老天爷可怜我,让我成为了一个真女人。我姐姐说的话,我有点赞同,就是老天爷可怜我。

自从我真正地成为了一个女人之后,仅仅过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那象征着女性成熟与生育能力的月经便如期而至。而如今,每个月它都会如同忠实的信使一般准时降临,从未有过丝毫延误或差错。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就是一个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真女人吗?如果这样都不能说明问题,那么究竟要怎样才能算作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呢?或许只有那些经历过同样转变的人才能深刻理解这种感受吧——当身体逐渐适应新的变化,当内心深处对于自我认同的渴望得到满足时,那种喜悦和自信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每一次月经的到来,都是对我作为一个完整女性身份的肯定;每一滴流淌而出的鲜血,都是生命力量的见证。我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真女人!

不过,我现在真正的年龄才二十五岁,还不到二十六岁,不知道我这个新女人还能不能怀孕,既就是我能怀孕,我去哪里找一个好男人呢!现在乡政府领导、学校的同事都劝我找男朋友结婚。就连小月也说让小汪家里人替我物色,找男朋友的事急不得。我姐姐支持我找男朋友,等妈妈回信后再做决定。

小乐想到这里就对小月说,“小月,我过去是男人这不假,要不怎么能让你怀上孩子呢!我从负了伤住了院,等我醒来后,我已经有了知觉,这才感觉到自己住在医院,我的下身全被纱布包着,大夫和护士看我醒来了,不让我动,说我的伤很重,要好好休养。我这时在想,我是送学生回家,怎么在医院病床上躺着,我突然想起了在我送学生回家的路上发生了泥石流,我只是跑着向前将学生推了一把,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可能被伤着了。我突然想到,我虽然是女装,我的上半身完全与女人一样,但我的下体还是男人的,不知道大夫和护士发现我的秘密没有,如果发现我是一个男扮女装的女人,我以后还怎么做老师,还怎么在这里生活。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又进来了好几个大夫,他们看了看我后,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女大夫对其他大夫说,‘看来王老师的生命没有问题了,现在就是要好好养伤,按时换药’。她对其他大夫说完后又对我说,‘王老师,你的命真大,根据现在你的病情看,你的身体慢慢就恢复了,你要好好配合大夫护士的工作,早一点好起来’。她们说完就走了,我这时虽然已经有了意识,但身体一点也不能动,大夫护士走了后,一会儿我发现母亲和姐姐进来了。这时我在想,我的母亲在西北的青海戈壁滩工厂,她大老远的都来了,看来我伤的不轻。根据刚才大夫护士的对说,没有说到我的性别,看来他们没有发现我是假女人。我虽然醒来了,但嘴不能说话,母亲和姐姐看着我两眼流着泪水,我也不能说话,只是看着母亲和姐姐。母亲和姐姐只坐了十几分钟,一个护士对母亲说,‘阿姨,你女儿病还很重,现在还是抢救期间,你看看就出去吧’。我听到说我是母亲的女儿,我还有点纳闷,我怎么成了母亲的女儿,难道大夫护士不没有发现我的性别。我就这样继续躺在病床上,母亲和姐姐天天来看,我的师范学校同班三个女同学也是天天来看我,一个多月后我从抢救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我的下体还是被纱布包着,虽然经常给我换药,但我还不知道下体到底怎么了。直到有一天大夫护士给我下身拆了线,这时我的手已经能动,我悄悄的摸了摸我的下体,我发现我的男根没有了,我的下体与你的完全一样,我这才发现自己是女人,已经不是男人,我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怎么成为了真女人。我曾问过我的母亲,我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我母亲对我说,我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孩子,怎么成了女人她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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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讲完这些话之后,稍稍沉默了片刻,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没错,我确实与众不同,这一点毋庸置疑。想当年,身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孩子,却被母亲硬生生地打扮得花枝招展——身着艳丽的花衣裳,头上还扎着俏皮可爱的小辫子,就这样一路读完了整个小学阶段。待到升入初中时,才终于回归男儿本色。然而好景不长,进入中专学校没多久,老师为了全班统一,竟然被老师苦口婆心地劝说,而我也自觉自愿的穿上了学校定做的女生班服!

通常来说,男孩一旦年满十八周岁,便会开始生长胡须,嗓音亦会逐渐变得低沉粗犷,各种显着的男性特征更是展露无遗。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直至我受伤之前,我的嘴唇上依旧光溜溜的不见半根胡茬儿,开口说话时发出的仍是那清脆悦耳的女声,脖颈处更是连喉结都未曾长出。更离奇的事情,自从喝过刘阿姨家的茶水之后,胸部竟如吹气球般迅速膨胀起来,硕大无比的乳房赫然挺立胸前。

从我负伤住院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身上最后一丝属于男性的特征也消失殆尽,彻彻底底沦为了一名货真价实的女子。如此看来,莫非我果真生来便是如此这般独特之人?

小乐一边想着自己这离奇的住院经历,一边与小月聊着天,小月像是听天书一样听着姐姐讲话,心里面想着,姐姐真的是个奇人,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就是奇事..........

(今天是九月十日,第四十个教师节,祝所有的教师,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