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在象棋里,卒可以吃帅吗?”
赵大阳问道。
店主一愣,抬头看向赵大阳。
“为什么?”
赵大阳笑着回答。
“因为——他敢过河啊。”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
说完这句话,赵大阳便离开了,留下了怔愣在原地的店主。
“渡河……过河?”
越来越多的店主们都陷入了沉思。
赵大阳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好买的,于是便打道回府了。
听说没过几天,古玩市场的老板们就联合把春市的副局长和东哥一起举报了。
副局长和东哥正好碰到现在严打,当即便被关了起来,判了重刑。
那些小弟也有一个算一个,不是被罚款就是被拘留,灰溜溜地从古玩市场滚蛋了。
曾经根深蒂固的东哥势力就这样土崩瓦解,而事情的起因,仅仅是一串染色玻璃。
更确切地来说,是因为赵大阳第一个站出来反抗东哥的人。
他让那些店家看到了,所谓的“古玩城一霸,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没了乌烟瘴气,古玩城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清明。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赵大阳现在觉得某些孽缘来了,真是挡都挡不掉。
比如现在,他从古玩市场出来没多久就碰见了两个老熟人。
一个是刚被他气走没多久的洋妞,一个是昨天刚被抓进去应该在拘留所待着的诈骗犯道士。
赵大阳甚至都不知道该先疑惑这个诈骗犯是怎么从拘留所跑出来的,还是该疑惑一个洋人是怎么跟算命的这种东西扯上关系的?
他本想当做没看见,转头离开。
结果却听见了那个洋妞用蹩脚的大夏文紧张地对那个骗子道士说道。
“尊敬的巫师先生,请您一定要帮忙解开我身上的咒语!”
语气卑微极了,完全看不出刚才歧视大夏饮食的时候那嚣张的样子。
赵大阳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表面上装作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实际上耳朵却在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别说,从第三者的角度来看,这骗子道士是有点“高人范”在身上的。
只见他神神叨叨地做了一个手势,嘴里念念有词。
赵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