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刚才看这两人吃饭就是庄稼汉,刚才那些饭菜他们吃的还很香,根本不是那些狗腿子能吃下的东西。”

“那我们还监视不监视?”

“晚上留下两个人,其余人回去休息。明日就让他们离开吧。”

“好的,大哥。”

说话声音消失,有两个人走到柴房前后就没了动静,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朱樉微微一笑,看着熟睡的朱雄英,朱樉心道:“大侄儿啊,二叔都是为了查案,让你牺牲一下,想必你会理解二叔的吧。”

第二天清晨,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雨还在下个不停。朱雄英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发现自己的衣服敞开着,整个身体都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柴房里的温度本来就低,现在更是冷得让人发抖。

“阿秋~阿秋~阿秋~”朱雄英连续打了三个喷嚏,心中暗自琢磨着:一想二骂三感冒,难道有人想他或者骂他?于是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些发烫,而且浑身发凉,心想糟糕,自己可能是伤寒了。他赶紧裹紧衣服,试图保持温暖,但还是觉得很冷。

“爹,爹~!”朱雄英有气无力地推了推朱樉,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朱樉被推醒后,转过身来,睡眼惺忪地看着朱雄英,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等他睁开眼睛看到朱雄英时,突然“惊讶”地喊道:“儿砸!你怎么了!脸咋这么红啊!”朱樉顿时慌了神,急忙坐起身来,伸手摸了摸朱雄英的额头,果然发现很烫。

丘庆此时正在外面忙碌,听到柴房里传来的动静,连忙穿着斗笠,跑进屋里关切地问道:“熊二兄弟,怎么了这是?”

朱樉一脸焦急地回答道:“丘大哥,你快来看看,我儿子这是怎么了,头怎么这么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