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视线一直未挪开石南溪的脸分毫,此时听到这话,声音揉杂了几分笑意:
“为何不能叫你南溪?”
“因为女子闺名除了父母兄弟,只有夫君可以叫。”
石南溪下意识回答,等说完后,蓦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吓得立刻睁开了眼。
谁知入眼就对上了康熙深邃的眸,康熙见此不退反而越发倾身靠近石南溪,淡淡的龙延香越发浓郁,他淡红色的薄唇似有若无的擦过石南溪的唇,压低声音问:
“那朕就做南溪的夫君可好?”
做的她夫君可好?
可好?可好?
石南溪瞬间僵住了,所有的羞涩慌乱随着这句话消失,转而怔怔的看着跟前的皇上,脑中不停地重复对方刚刚的话。
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第一个时间偏过头,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抖。
“皇上,那日的事只是意外,反倒是臣女多有失礼冒犯,还差点连累到您,现在更不能连累您了。”
康熙听得眼神一软,这个小姑娘,胆小那么小,可却在几乎丢了贞洁后第一反应是为他名声考虑。
如今听了他的话,也是第一时间担心自己连累到他,没想到有一天,他堂堂皇帝居然被一个小姑娘保护。
可心头却涌入一股暖流,小姑娘这是为他考虑周全呢,怎么这么善解人意、乖巧体贴。
想到这,他凤眸越发柔和,抬手轻轻转过小姑娘的下巴,将额头抵在对方额上,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平静却透着珍重。
“那日的事是意外,但朕想做南溪的夫君却不是意外,是朕,心之所向。”
这话一出,石南溪眼眸微怔,下意识道:“可皇上不是想将臣女指婚给宜妃娘娘的侄子?”
康熙闻言一下想到了刚刚小姑娘被小春子拦下却非要走的一幕,立时有些明白了过来,当即胸口震动,一声低低的笑从喉咙里溢出,随即笑声越来越大。
这时石南溪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立刻捂住唇,脸颊变得红通通的,又急又慌道:
“皇上,您笑什么?臣女虽蠢笨,但宜妃娘娘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臣女再不明白岂不是傻子了!”
看到这副石南溪气急败坏的样子,康熙反而笑得越发大声,直到见对方真要生气了,才止住笑。
“好了,好了,朕不笑了,朕是没想到原来是南溪误会了,怪不得一路上都低着头走,朕在后面看着都担心南溪看不清路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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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才不会摔倒……"石南溪实在羞涩的慌,闻言下意识反驳,康熙听了眼中却露出温和又包容的笑意。
“没关系,就是南溪摔倒了也有朕在身后扶着。”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