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水杯坐到床沿上,将武娜娜连同被子单手扶起来,水杯放到嘴唇上。
“武姐喝水了!”
女人虽然已经睡踏实了,但是水杯放到嘴唇上还是立刻就喝了起来。
“嗯……还要!”
又是这要命的呢喃一声,这声音对于过来人来说绝对算是暴击,但是这位初哥就反应平平,又去倒了一杯水喂女人喝下,这才将她放平,掖好被子。
“总算是安生了。”
看武娜娜沉沉睡去后,强子才放心的走出门。
返回餐厅提了个保暖壶又返回来,用热水将毛巾打湿,给武娜娜认真的擦了擦脸,这才收拾东西出了门。
将胳膊从窗子伸进去把门关好,又从外边掩住窗户,然后返回餐厅,将桌子收拾了一下锁好餐厅门上楼。
因为喝了一瓶子白酒的缘故,脑袋有点发懵,去隔间冲了个凉水澡才睡下。
不过第二天还是五点半照常醒来,看天色还乌漆麻黑的就没起床,继续躺着胡思乱想。
昨夜给武娜娜脱衣服的那种感觉让他窒息,心跳似乎都漏了几拍,身体的某些反应大的惊人,毕竟这货还没有经过人事。
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燥热,最后干脆直接起身,冲了个凉水澡换上衣服出门,他着实有些不放心武娜娜,昨晚她喝的有些太多了。
蹑手蹑脚的穿过车间,来到武娜娜的房间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发现除了轻微的呼吸声就再无其他,这才松了口气返回,也没有再回宿舍,而是直接跑步上山。
住在这里后爬山倒是特别方便,这也是他愿意住在宿舍的原因之一。
立冬后白昼开始变短,此刻不到七点天还没亮,不过脚下白色岩石铺就得山路还算明亮,不影响跑步爬山,二十多分钟后,在山顶连着打了两套军体拳,又做了两百多个俯卧撑,然后起身做起了拉伸动作。
“呵呵呵……倒底还是身体壮实啊,你这俯卧撑恐怕一般人都做不来,还有那套军体拳,打得也是虎虎生风,很见功底啊!”
就在强子做拉伸的时候,龚长河的声音响起,几乎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能在山顶遇到这个精神矍铄的半大老者。
“龚叔,您来了?”
通过两个多月的接触,他早就知道龚长河是华中以前的校长,是个谦和又睿智的长者,一年前已经退休,不过闲不下就在学校开了一个补习班。
华中作为县城最好的高中,教学氛围很好,那些面临高考的学子们大都特别刻苦,也愿意在他的门下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