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现在我身上脏。”傅昭宁眼里有了点笑意。
“我自京城来,策马疾驰了三天,不曾沐浴,也脏。”萧澜渊说。
听到他策马疾驰三天,傅昭宁的心头颤了颤,他为了她而来,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为他本身要离开京城就会有皇上的阻力。
“这种脏不一样,我怕我身上有病菌。”
但是傅昭宁的话音刚落,萧澜渊却已经把她拉进了怀抱,他拥抱住了她。
揽她入怀,他当真感觉到她瘦了一圈。
萧澜渊只觉得心疼得无以复加,拥着她,在她耳畔低声说,“我后悔答应让你来了。”
得有多辛苦,得有多累?
这些她原本可以不做的。
萧澜渊的身体因为前面十几年的毒,让他时常有毒发作时全身冰冷,虽然现在毒已经解了,他的内力也大进,但一旦他的身体状态不好,太累的时候,体温还是会比普通人低。
他的怀抱略带清寒。
但不知道为什么,傅昭宁觉得他的怀抱这个时候格外让她安心。
“我真没事,我的身体比你们很多习武的人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