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打断了她的话,“让人先别过来。”
这个病房还是她在听了之前那个病人的话之后让人先准备起来的,这里就用木板铺了四张床,窗边放了一把罗汉椅,后面正好有个小门可以直通一间茅房。
就是偏了一些。
但是没想到刚准备好了这间病房,就有人送到这里来了。
傅昭宁自己也没敢托大,她现在戴的口罩是用一层棉布包着的,里面是无菌医用外科口罩,而且,是比当时市面上流通的那种更高一等级的,隔离病菌的效果要强很多。
在外面是买不到的,特殊用品,因为她当时要给某位特殊的病人医治,才收到发放的这种口罩。
她自己的罩衣里面其实又套了一层防护服,手套也是隐藏过的手术用手套。
倒不是她自己相当怕死,而是如果她很快被感染什么病,那可能就很难再接下去做什么诊治的工作了。
毕竟她自己成了感染源的话,不能接近那些虚弱的,抵抗力差的病人。
这些东西她是实在不好拿出来给别人用,怕解释不清。
所以一旦有这种可能传染性很高的疾病,就她自己上了,别让其他人过来受感染。
“咳咳咳!大、大夫救我!”
那妇人咳得嘶声裂肺的,艰难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