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把伯姬的衣裳都撕了吗?”
本来萧澜渊不觉得自己这事有什么奇怪的,傅晋琛说他都搜不到信在哪里之后,他就有些猜测,所以才会一出手就把对方衣服切了。
但是现在被傅昭宁这么问出来,他就莫名地觉得自己都脏了。
隽王都想洗手了。
“等我一下。”
他又跃下马车,让人拿了水囊过来,洗了三遍手,这才作罢。
傅昭宁在马车里也能听到他在做什么,忍不住又笑得双肩抖动。
萧澜渊还有这么一面呢。
就觉得有些好笑。
“信在哪里找到的?”等他又上了马车,她问了一句。
伯姬该不会真的把信藏在了什么不好说的地方吧?
“手臂上的伤疤里。”萧澜渊说。
“真伤?”
“嗯,真伤,划开见血。”
傅昭宁抽了口气,“对自己可真狠得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