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没有人敢说?你不用说,你瞪我一眼,我就觉得很心慌了,真的,你看看我。”

萧澜渊把她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傅昭宁被他的无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我的笔!”

都要滴到墨水了。

她把笔放下,转过身来看着他。

本来的确是气的,但是在看到他苍白的脸色之后,气又消了一半。

她用的这药,药效确实还没消退完全。

“你该。本来你身体要是没问题,现在药效早就该退了,你昨晚在牢里确实受寒了。”

傅昭宁瞪了他一眼。

萧澜渊这才知道还有这样的说法。

“昨晚一开始我也不太确定那个人是什么问题,”萧澜渊解释,“但是我已经有防备了,吃下了你给的药才留在大牢里的。”

傅昭宁又瞪着他,“你的意思是,怪我了?怪我的药不够好,还是让你受寒了?”

“怎么可能!”

萧澜渊赶紧搂住她,“我绝对不可能这么想,是那些人太无耻了,用了不少花招。”

她的药当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