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天他是直接把那三人都关在客院,连让她们出门半步的自由都没有。

做得也是挺绝。

傅昭宁却觉得这样的萧澜渊特别地合她心意。

“如果我历经风雨努力谋划,依然是连几个被人塞进来的女人都要小心对待,稳着捧着,那我所做的那些又值几个铜板?”

萧澜渊的手还在她的后腰轻揉着,语气更软了三分。

“如果连你都要忍辱负重,因为权宜之计这四个字,就要忍受别人用你夫君侍妾身份在你面前晃悠,这隽王正妃,也显得格外可笑。宁宁,我跟别人的想法不同。”

傅昭宁看着他。

在她这么一对黑白分明的杏眸注视下,萧澜渊又说了下去。

“可能是我从小就生病,自己也觉得活不过三十岁,所以我从小就不想顺从别人,顾着别人,不想委屈求全哄着别人,更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可以分给多人。现在即便是你已经把我治好了,我也改不了这种观念。”

“所以明明知道如果要让皇上对我没有那么忌惮,可以哄着他,放低姿态,但我不愿意,我在他面前也是肆意妄为,我行我素。我希望我的妻子也可以按自己的心意活着。”

傅昭宁听了他说的这些话,不是不感动。

她甚至觉得,说了这些话之后,萧澜渊更帅了。

她看他眉是眉眼是眼,本来略有些凉薄的唇都显得无比完美。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