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松沉着脸,扫了傅昭宁一眼,“第一,她是个女的!”

嗤。

傅昭宁听到这个理由就已经在心里把这个戴老头钉死了。

但是她暂时不想说话,就让他把所有反对的理由都说完吧,别说她不尊老。

戴松又继续冷声冷气说,“第二,她毛都没长齐!”

呵。

傅昭宁:我忍忍。

“第三,她师从何人,背靠什么门派,我们一无所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傅昭宁:你怕是有什么大病。说得她跟黑户流民一样,她有家有师父有身份,又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旁边支持着戴松的田老也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别忘了大医会二十年前曾混进过一个包藏祸心的外域巫医。”

外域巫医这话一说出来,公孙会长的脸色也微微一变。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会长呢,刚加入大医会,外域巫医当时也几乎把大医会给折腾散了。

在那之后,才多了一条有四名成员反对,不管有多少人同意,都不能通过的规定。

“第一二条我都懒得辩驳,要是大医会宣布不接受女大夫和年轻大夫加入,那我无话可说。”傅昭宁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