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得不多。”

萧澜渊将她带入自己怀里,拿了旁边毯子盖到她身上,傍晚了,气温骤降,他怕她冷。

“司徒白对闵国和孙从铭知道的不少,还知道当年孙从铭救了大赫皇帝啊。”

傅昭宁就是随意感慨了一句。

但是听到了萧澜渊的耳里,他神情一滞。

他刚说完自己了解得不多,傅昭宁就感慨起司徒白知道的不少,这是想说他不如司徒白?

萧澜渊略有些委屈。

“我以前一直住幽清峰,所有关注的重点,查探的重点,都是当年的下毒事件,都是在找傅林氏。而司徒白一向在江湖行走,还扬了名有个明月公子的雅称,认识的人多,听到的事情也多,确实是比我知道得多一些。”

他显得很理智地在夸着司徒白似的。

一时间傅昭宁也没有听出来他语气里的委屈,觉得他说得也没错。

“你前面十几年都在记恨着我爹娘,现在想想会不会白费了功夫?”

到现在才知道当年的毒不是傅林氏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