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熄了烛火,在傅昭宁身边躺了下来。

刚一躺下,傅昭宁就像感觉到热源似的钻进了他怀里,抱住了他的腰。

萧澜渊苦笑。

“小没良心的。”

之前还说要替他洗脸换药呢,结果药没换,倒是让他侍候了一番,而且撩拨得他都快炸了。

偏这些都是她没有察觉的。

萧澜渊将她搂住,在她头顶轻轻亲了亲,“看在你这么累的份上,我再忍忍。”

他是真心疼了,总不能在她这么累的时候还折腾她。

听说第一次女子会浑身酸痛,娇弱一些的可能还会有两三天难以下床走路。

现在傅昭宁手中还有那么几个病患,他又怎么舍得在这种时候累着她?

萧澜渊搂着傅昭宁,不知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第二天傅昭宁醒来,刚睁眼就想到了这件事,她似乎还没有给萧澜渊换药!

她立即坐了起来。

低头一看,自己换了一身单衣,腰带系得松松散散的,衣襟也开着,露出大片的——

她立即就将衣襟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