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河公夫妇自然是到处寻访名医给儿子诊治,但是一个都没有治好。长公主性情越发暴戾,那些治不好的又说不出几句好听的大夫,都被她杀了。”

萧澜渊听到这里脸色沉了下来。

就这样的人,想找傅昭宁去给何献安治腿?想都不要想。

“这也是为什么皇都很多大夫都不敢说自己能治腿伤,有人受了腿伤也得辛苦地找大夫治,还会被拒,因为万一治好了名声传到了平河公和长公主耳里,真治不好何献安,会直接被杀了。”

傅昭宁听了之后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岂有此理,大夫也多是各有所长,病理千万种,谁也不可能样样精通,有的人治不了腿伤,但可能儿科妇科很擅长,怎么能够因为治不好他们儿子的腿,就把大夫杀了?”

她真是气坏了。

这年头,有权有势的人果然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想杀就杀!

“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人,大夫们才会时常有些顾忌,心惊胆战。治不好人压力很大的。”沈玄说。

“舅舅,你别担心,这样的人我也不想治。”

傅昭宁觉得自己还是有些脾气的。

“平河公府上的人应该找不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