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男人,这么在乎这张脸干什么?”傅昭宁鄙视他,“你又不是靠脸吃饭的。”
她一直在逃避着他的问题。
她不回答,萧澜渊倒是明白了。
也就是说,如果真要把毒逼到一处,牺牲这脸的话,可能整张脸都是疤。
现在他还有半边脸和整张嘴和下巴能看,到时候要是整张脸都是疤,那真的跟恶鬼一样了。
那样子,他还能站在她身边吗?
要让所有人都笑话她嫁了个残丑的男人?
还是随时会死的。
“嗯,你说得对,是不该如此在意。”
萧澜渊笑了笑。
可是接下来几天,傅昭宁明显感觉到,他好像变了。
本来在外面的时候他们共乘一辆马车,住客栈的时候他们同处一室,现在他都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