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没有可能到那个时候,我起不来,站不了,走不动?有没有可能,我脸上的毒疤会更可怕,永远消除不了?”

他看着她,轻声问了出来。

那样的保住性命,她确实应该是可以做到的。无论如何让他活着,她的医术应该可以。

傅昭宁很想说些好听的话安抚他,让他安心。

但她的性格让她说不出很飘的安慰。

她抿了抿唇,很坦白地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在她看来,能够保住性命就很好,保住性命就等于是争取了时间啊。

“以后再慢慢治再继续找药材,并不是说就一辈子没有机会。”

她这两天看到他的毒疤恶化,的确是有这么一个计划,把毒先压制,或是逼到某处,牺牲别的,比如双腿,比如脸,但能够保住性命。

但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他说这件事,刚才就正巧这么说到了这里,被他三言两语就给套出来了。

“宁宁。”

萧澜渊叫了她一声。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