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眨了眨眼。

萧澜渊忍不住笑。他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吉娘,“我给她解了穴道,审审她?”

“你是害怕她对你用摄魂术,所以想要让我在旁边看着吗?”

“也可以这么说。”萧澜渊顿了一下,“还有,她毕竟是个女的,你在场比较合适,免得到时候你又吃我与别的女子共处一室的醋。”

噗。

傅昭宁瞪着他,“怎么了?那事难道你真没错吗?真的可以半夜去一个女子的闺房跟人家共处一室吗?”

“我没说这事没错,已经承认错误了,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萧澜渊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好端端地他又提起这事来做什么?

“闺房,知道什么是闺房吗?能入人家闺房者,得是什么关系。.”傅昭宁咕哝了一句。

“再无下回。”

“怎么有下回?毕竟人家已经出京城了。”

萧澜渊叹了口气。是他错了,他是真不该再提起这件事。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