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愣了一下,“还有这种事?”
“当然,那个时候姓李那个家伙也去了,不过他当时名气还没现在这么大,而且他也狡猾得很,他给隽王把了脉,没把握治,所以就找了个借口先溜了。反正隽王现在给你拿的这紫牌,名副其实,也是他当年早就已经说过的。”
季老哈哈笑着,拍了拍傅昭宁的肩膀,目光很是欣慰。
“为师也是没有想到,你的医术竟然这样高明!太好了,这次也可以替咱们药盟好好争争光!仁医堂那边已经猖狂很久了,学医的人毕竟还是要认认药的,所以那边医药都通的人不少,但是咱们药盟这边,两项都通的人就寥寥无几了。”
“其实医和药未必一定要划分得这么清楚。”
傅昭宁觉得医和药本来差不多是一家,现在分成两派,而且还隐隐成了对立面,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谁说不是呢?”季老也点了点头,“医和药要融合,还需要一段很长的路,至少现在是不行,现在仁医堂太多蛀虫了,要是他们那些人也把药材给把控在手,以后药价会很离谱,也有可能会让他们乱用药,只挑贵的,不挑对。”
总得慢慢来。
季老其实也一直在盼着这一行清朗正向的那一天,但是他年纪大了,很多时候力不从心。
他看着傅昭宁,心中一动。
傅昭宁虽然是个女子,但是他却很看好她,因为在山上他也能看得出来,她能吃苦,有主见,行事果断,胆识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