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透过窗棂远远的看着他,公子如玉,好不风光。
他面上荡着笑容,如沐春风,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家的小姐。
回眸一笑百媚生,这话用在他身上也适合。
花容自然感觉不到她的视线。
华安侯府三天后也大摆了宴席。
拂风把母亲当年收的义子全都请了过来了,有家眷的就携带家眷一起来吃席。
父老乡亲,街坊邻居,都可以免费来吃席。
这席热热闹闹的摆了三天。
照理说,这新科状元朝廷会授予六品翰林院修撰、榜眼和探花也分别在翰林院授予七品编修,但花容却私自去见了谢泠,请求他让自己外放。
谢泠问他:“你做这事,家人知道吗?”
“我自己的事,我可以做主。”
“让余笙过来和我说。”
如果是他私自做主,谢泠就不能答应他了。
花容闷闷的离了宫,去了公主府去见余笙。
闲来无事的余笙坐在院子里和天斩下棋,小白陪坐在一旁,给添添茶,或喂主子吃块瓜。
花容径直走了过来道:“余笙,我有话和你说。”
余笙放下棋子道:“说吧。”
“我打算外放,但陛下说要你同意了才行。”
余笙诧异,“你怎么还越大越叛逆起来了,你这叫没苦硬吃知道吗?”
一旁的小白脱口问道:“你是因为要躲我才外放的吗?你要是不想看见我,我以后不出现在你面前就是了。”
她自然也不希望他去外放,在王都不好吗?
他的家人都在这儿。
余笙瞧了瞧这两人,更诧异了,“你们怎么回事?”
小白嘴严得很,一点没和她透露过,以至她根本不知道这两人竟闹到不能相见的地步了。
花容道:“和你没有关系,余笙,大哥在内阁做首辅,二哥是大将军,你又是镇国公主,我不能再留在王都了。”
谢泠现在对余笙有感情,善待他们侯府,若有一天没有感情了呢?
余笙明白他的意思了,说道:“你只管去翰林院做你的编修,靠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往上爬,大可不必担心什么功高震主。”
谢泠胆敢因为功高震主打压她华安侯府,她一定打爆他的头。
花容犹豫的道:“有些事情不能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