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泠只好改口,“那你说看上我了,还算话吗?”
“看上就是看上了,自然是算话的。”
谢泠对她的答案总不满意,因为她总没说到点子上,他便再道:“你还要我做你的驸马吗?”
余笙被这话逗笑了,“等两年后,你再来问我这话。”
到时候他已称帝,身为帝王,又怎么可能下嫁给公主。
他做他的帝王,她做她的观主,挺好。
唉,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总以为可以和谢泠来一段缘,看来这事又要泡汤了。
谢泠忧心忡忡的走了,因为余笙没有正面回答他。
说什么等你两年后再问我这话,分明是变相的拒绝。
一面说看上他了,一面又不愿意和他成亲。
真是让人捉摸不定。
翌日
清平王谢润竟然没来早朝。
没有谢润的早朝,一片和谐。
下了朝后,顺王和宜王一道去了清平王府,要看看他今天为何没来上朝,就见着了被包得像个粽子的谢润。
谢润受伤了。
昨天半夜里,突然被人蒙着被子一阵拳打脚踢,他虽然并非手无缚鸡的女子,还是被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昏了过去。
早上的时候,进来唤他起来上朝的奴婢才发现他睡在地上。
英俊的脸肿得不能见人。
醒来后他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
好在他还有一些特效药,上了药后脸上舒服多了。
就是当年他为余笙挡刀受伤后,从她这得了一瓶特效药,没舍得多用,剩下的一直小心的收藏着。
看见他这模样的顺王和宜王大惊,忙问他发生何事了。
躺在床榻上养着的谢润有些艰难的说:“除了谢泠,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