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曾品尝过、享受过她,罢也就罢了。
小厮很快把酒送了进来,华拂风把给他把酒倒上道:“都说一醉解千愁,你可以试试。”
“酒醒后呢?”就不愁了吗?
陈谦拿起酒一饮而尽。
离开的时候华拂风让小厮派了辆马车送他到陈府,下马车的时候,他父亲陈长安也刚刚回府。
“陈谦?”陈长安叫住他道:“你喝酒了?”
他已带了三分醉意,“和拂风喝了几杯。”
“进去吧。”
父子俩一起往府里去,周晚正在客堂等他,一看父子俩一块回来了,她忙迎了上去,看到儿子也在此,有些诧异:“谦儿,你什么时候出去了?这是从哪回来的?”
“从侯府回来的。”
周晚放心下来,就怕他知道了和陈府退亲的事,又去找人家。
今天亲刚退了,这事她还没告诉儿子。
她觉得就是不说,儿子这次也该明白了,他们之间不可能了。
陈长安神色沉重的坐了下来,一脸疲色。
周晚注意到他的异样,忙询问他:“老爷,今天这么晚才回来?有没有用过膳?”
她琢磨着陈长安外面有应酬,和同僚一起吃过了。
陈长安冷笑一声,道:“今天,我被周大人降了官,调去做了司官,又扔了如山的文书给我整理,父亲是人走茶凉啊!
吏部的人现在全看周回的脸色行事,陈谦,你爹我的仕途是到头了,陈家将来要如何,就看你了,望你莫要再被儿女情长束缚,好好读书,莫辜负祖父对你的期望。
你只有位权人臣时,才有资格要你想要。”
陈谦看着他,父亲仿若一下子老了十岁。
在他面上有着无可奈何的悲凉。
周晚想到夫君在外面因为周回的刻意打压报复受尽屈辱,刁难,顿时就心疼得哭了。
陈长安摆摆手:“行了行了,哭啥啊,去给我弄点吃的。”
到现在还没吃上饭,他是饿是不行了。
周晚拭了眼泪,忙让奴婢准备晚膳。
陈长安看着站着的儿子,也冲他道:“你也别杵在这儿了,回去醒醒酒,好好睡一觉,该干嘛干嘛。”
陈谦没说什么,行了一礼,告退。
脚步有着从未有过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