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珠玑看了看夫君,华拂风也看着她,要听她怎么说。
“我,我和她的恩怨,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陈谦把周晚锦扶起来道:“那就麻烦郡主慢慢说个清楚,去那边说。”
正是放学的时候,这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说话。
陈谦扶着周晚锦走了,去了马车那边,上了马车。
华拂风牵着谢珠玑的手走了,也去了那辆马车上。
四人在马车里坐下,奴婢在外面守着。
马车之中,陈谦说:“郡主,你说吧。”
谢珠玑硬着头皮说:“就算一开始是我的错,我也被皇帝打了二十板子了,可她那天趁我重伤在家,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还打了我一个耳光,骂我现在连鸡都不如,让我好好的缩着不要出来。”
华拂风:“……”
他只知道那天周晚锦来过了,并不知道她说过什么,更不知道她还打过谢珠玑。
陈谦看向周晚锦,要听她怎么说。
周晚锦道:“郡主只说后半句,没说前半句,我那天去找你,本是要问你为何打我,你骂我说,是因为我长得贱,勾搭了你男人。
还说打我一次已是客气,以后再看见我勾搭你男人,就不是打我这么简单了。”
说完话,她又抽噎起来,泪珠儿一串串往下掉。
郡主道:“就算我说话难听了些,也不是你打我的理由,你不就是仗着你爹现在是皇帝跟前的宠臣,我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所以才敢对我动手吗?”
“你也就仗着你是郡主,才敢这样无法无天,若是换作寻常女子,你早就被溺死一百次了,今天这事就是闹到皇帝面前,也是你没理,你凭什么羞辱人。”
“你不要以为把皇帝搬出来我就怕你了,皇帝也不能不讲理,我还就不信今天这事闹到皇帝面前,他还能再打我二十板子。”
周晚锦哭着控诉:“你就是蛮不讲理。”
“我就蛮不讲理了,你去找皇帝告我啊,让他再打我二十板子看看。”
周晚锦哭道:“我不告你,我就等着看别人收拾你,看下次谁还有命借给你。”
谢珠玑因这话气抖冷,磨牙道:“哭哭哭,你哭你就有理了吗?你以为只有你会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