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赵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着说:
“那些打手一个个凶神恶煞,我一靠近就被发现,他们二话不说就把我的双手打断了。”
他抬起头,用祈求的眼神望着钱万贯,
“钱爷,你看啊!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钱爷,那个洛明远不知走了什么运,竟然有人出手相助,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
以后谁还敢给钱爷您办事?”
钱万贯听了,三角眼一瞪,脸上的横肉抖动了一下,咬着牙说道:
“可恶!平阳城里居然还有人敢坏我的好事!”
赵六眼珠子一转,添油加醋道:“可不是嘛,他们还说钱万贯算个屁,要打得钱爷跪地叫爷爷……”
钱万贯气极了,那肥胖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扶手,似乎要将其捏碎。
片刻之后,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恶狠狠地说:
“哼,洛明远。以为这样就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吗”
钱万贯挥了挥手:“去找管家拿三十两吧,好好看看手。”
“谢钱爷!谢钱爷!”赵六闻言就去管家处领银两。
见赵六离开后,钱万贯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暗自盘算着。
没一会儿。
“来人,备厚礼,去平阳城城主府上。”
不多时,在平阳城一座豪华的府邸内。
小主,
钱万贯正与平阳城城主张肖迪,坐在一张摆满珍馐美味的桌子旁。
钱万贯满脸堆笑,朝他敬了满满一杯酒道:
“城主大人。只要您能帮我办成此事,让我拿到那洛明远的棉花地,好处自然是少不了您的。”
说着,他使了个眼色,身旁的手下立即呈上一箱金银财宝。
张肖迪微微眯起眼睛,扫了一眼那箱财宝,轻咳一声说道:
“钱老板,此事可不好办呐,本官收到消息,那京都城的安宁郡主林婉娩,近日就要到平阳城了。
我可不想在此时惹事。”
钱万贯乐呵呵地说道:“郡主来了也没用啊,这平阳城的天,不就是城主大人您吗?况且咱们这是玄月国的朝政,内里掌权的可都是男子呀。
郡主一娘们,来这平阳城,指不定是犯错了,被陛下惩罚来的,她也管不了这田地之事。”
张肖迪吃着饭菜,脸色严肃地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并未作答。
钱万贯忙拿着酒盏,将他杯中的酒填满,笑道:“城主大人,我还另外备些礼物给城主,城主替我转交给郡主。
没准郡主一高兴,城主就平步青云了。”
“还是你钱万贯会办事。”张肖迪闻言,又喝了一杯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想想办法。”
钱万贯心中大喜,连忙又敬上一杯酒:“那就全仰仗大人您了。”
……
第二日清晨。
秦俊发现司徒流云自从在青青房里摔倒后,就一直在房间里摆弄着一些药物,不说话,也不出房门一步。
“司徒太医,你今日可好些了?”
司徒流云在桌边一边分药物,一边答道:“好多了。”
秦俊道:“那烦请司徒太医替青青诊治一下,毕竟你是……”
司徒流云浑身一紧,眼神游离:“刀伤的治法都差不多。”
秦俊脸色暗淡下来。
司徒流云思索片刻:“稍晚些,我会去的。”
秦俊行礼:“有劳司徒太医。”
说罢,秦俊就走出房门,朝着青青的房间走去。
司徒流云见其离开,也停下手中动作,不由暗自想来:不能让他们的注意力总在青青身上,得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