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帐内,卢千隐忽然睁开了眸子,他浑身发软似中了迷情之香。
“夫君,今日是我们洞房花烛夜,让为妻来替你宽衣可好?”
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卢千隐看着半裸着身子的宋轻白面上含着春色,正深情的望着自己。
这是迷幻之境,卢千隐心如明镜,当年前来北寒之地时他也遇过,只是没想到这次在金石长老的法器和结界之中,竟然也能找了道。
“夫君,这是发什么呆,难道是对为妻的身子不满意?”
宋轻白含笑靠前,伸手便将卢千隐身上的衣袍脱下。
卢千隐脸色微微泛红,为何这次的幻镜是如此情景,当真是对宋姑娘的亵渎。
他立刻垂眸,思考着如何破阵,却见是宋轻白玉腿微抬,那小巧的玉足便落在了自己腰间。
“夫君,我帮你脱了衣袍,现在轮到你替我脱衣裙了。”
宋轻白半倚在床上,轻纱帐下,她披散着一头墨发,滑嫩的肌肤如凝脂一般光润,容貌更是妖艳,一颦一笑皆是动人。
卢千隐轻轻叹气,闭上了眸子,脑海中却依旧是宋轻白那勾人的模样,他支撑身子坐正,然后口中念诀周身的灵光一闪。
再睁眼时,他又回到了屋中,只不过眼前的一切让他从容不迫的脸上露出几分的诧异。
“银月麟蛟!”
“人类,在我的幻镜中你还是第一个清醒的,只不过你命不久矣,将死之局无法改变。为何不在我的幻镜中过的逍遥自在?”
虚空中传来一道尖锐的笑声,让卢千隐微眯了眸子。
他四处打量了空气中弥漫的薄雾,而后从空间戒中取出一株绿植用灵力焚烧开来。
片刻后,深陷幻境的林厌洲、金石长老、宋轻白都安然醒来,可季云深依旧是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
“千隐,到底发生什么事?”
宋轻白怎么也无法唤醒身边的人便焦急的询问。
“北寒之地的异兽银月麟蛟,它们是这里的守护兽善用幻术,迷惑人的心智令人沉沦在幻镜中无法自拔。若不是有金石长老的法器,只恐怕我也没办法这么快便苏醒。”
卢千隐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宋轻白,轻声说道。
“为什么我们都醒了,只有云深哥哥还昏迷不醒?”
宋轻白看着季云深额头生起了薄汗,十分担忧。
“宋姑娘莫急,我先看看。”
卢千隐上前一步,将手搭在了季云深的脉搏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