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也溪也是越看越兴奋,没想到这蹩脚的三角戏还有老夫人的戏码,上升到婆婆与儿媳之间的大战了。
“母亲,难道您早就知道了对吗?帮着李司棋那混蛋瞒得我好苦,你们李家怎么敢?!!”齐氏看见老夫人这般的护犊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李家这点猫腻真让人恶心。
齐氏语气讥讽:“母亲既然孽种已经生出来了,那么送回府里光明正大的养着吧,不过不会让他们过继到我的名下,贱人生的孩子,只能为庶子。”
“冤孽啊冤孽啊。”老夫人小声的哭泣。
今日面子里子掉了个精光,齐氏厌恶的扫了一眼,“还有,这荡妇断然不会让她进府的,要想留下小贱种必须去母。”
“走”。话音刚落,齐氏厌恶的扫了一眼,带着几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留下来的家仆,制服了李家人,眼睁睁眼看着俞眉儿被掐断了脖颈,当场就断了气。
老夫人与李司棋眼里充满了怨毒。
陆也溪四人将李家之事尽收眼底,仇恨的种子已经深深的埋下,只待它发酵长大。
陆也溪蔑视了一眼夏侯煜,夏侯煜急忙指天:老婆,我绝对不会,绝对不敢!对天立誓!!
“咱们也散场吧,明日咱们也可进山了。”陆也溪这才从夏侯煜身上收回了审视的目光。
一别数月,陆也溪四人赶在荣亲王迎亲的日子回到了长安。
建承帝开了恩,河间王姜至可在京城的府邸迎娶胥家的庶女胥墨枳。这一日的长安城沉浸在喜色的海洋里。
又是两位皇子同时娶妻,百官又陷入了两难。这样的为难还是陆行知嫁女,胥家娶妻的尴尬往昔。
如今换成了胥家嫁女,荣亲王娶亲的抉择。
不过这两家都没陆家丧尽天良,好歹给他们留了些余地,只是先去谁家后去谁家而已。
荣亲王府。
今儿是荣亲王姜莱大喜的日子,他穿着华丽的喜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摇摇晃晃抬着酒杯,游走在众宾客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