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胥墨白他?!不安好心,不可与他独处一室!”夏侯煜急得差点跳脚,为达目的也不能只身犯险啊。
他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陆也溪见三人不动,肯定是不放心胥墨白。
“如果你三人再磨蹭,庚云也别进来了。”
陆云林先出了屋子,他作为当事人、受害人,倒成了没有什么发言权的边缘人了。
夏侯锐恶狠狠地盯着胥墨白,小子,老实点,敢动我大嫂,我杀了你,知道吗?
最后磨磨唧唧,磨磨蹭蹭地夏侯煜,“媳妇儿,我就在门外。一不对劲,你立马就呼救,晓得吧。”
陆也溪甩甩手,嗯,好,滚啦,再磨蹭天都要黑了。
他出去马上庚云就换了进来,站在陆也溪的身旁。
胥墨白这才彬彬有礼的坐到了陆也溪的对面,“溪儿,上次那武夷山的红茶还有吗?我想喝。”
陆也溪亲自烹了一壶武夷山红茶,为胥墨白倒了一杯,然后望着他,胥公子这下满意了吧,快说!
“溪儿,长安城有一道地下暗河,鱼龙混杂,终年不见天日,黑市就依附暗河而生。
那里什么人都有,大都都是亡命之徒,不能见光的‘死人’。
‘拈花阁’就暗藏于黑市,每日只有宵禁以后才会开业,由于地下黑市四通八达,且那些人又神出鬼没。
官府根本没办法清剿,导致黑市越来越猖狂,如今成了法外之地。
‘拈花阁’其实是为地上的富人而设置,帮人解决麻烦,只要出得起价码,终会有人接单。”
“价码是多少?我能出钱让刺客反杀雇主吗?”
‘拈花阁’一群乌合之众,只要有钱就替人消灾,如果只是论钱,她陆也溪最缺的就是有钱没处花。
规则本就掌握在谁有钱就在谁的手上,经济决定上层建筑。
究其是谁,谁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