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玉佩事件,是她的筹划。多年未见,夏侯煜还是一样的热心肠,更高大精壮了,古铜色的肌肤让人更有安全感了。
与胥家大哥一商量,只能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了。
但是,如果那人不是夏侯煜,即使嫁给了夏侯煜,他会不会嫌弃她?
胥墨白与姜南衣再次眼神对焦,被陆也溪抓了个正着。
陆也溪盯着胥墨白。
胥墨白朝着陆也溪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嘿!现形!
陆也溪:好,让我抓着了吧!胥墨白你别搞事儿!
胥墨白:不行,溪儿。不给夏侯煜整点事儿,我就没机会!
陆也溪剜了胥墨白一大眼,狗东西。
陆行知一听胥太后那番话,气得跳脚。
什么叫陆也溪腾位置,什么叫不能委屈了余阳翁主。欺人太甚!
待胥太后离场,建承帝将陆行知唤到身边,两人耳语了一番。
其他人都知道俩人在商量对策呢,齐王姜攸气得半死。现在受侮辱的可是他的女儿,皇上怎么能这样?!
不替他抱不平不说,还和嫌疑犯的岳父在哪儿密谋。
这么多人,干等着也不行。
胥皇后着人安排了宴席,众人边吃边等。
姜南衣此时也不哭闹了,眼睛老是不自觉地看向陆也溪与夏侯煜。
夏侯煜在一旁给陆也溪歇菜,陆也溪也没想搭理他。
胥墨白就是要拆散她与夏侯煜,这些伎俩世家大族司空见惯,没想到胥墨白也深谙此道,看来世家大族对未来家主的培养多方发展啊。
只是牺牲一个才金钗之年女孩的清白,陆也溪不敢苟同。
做人还是得有底线,未达目的不折手段,未必就只有一种手段啊。
陆也溪看看大狗熊,他也是她不选择那一种手段的原因之一。
“媳妇儿,我错了,不该与你置气。”
夏侯煜与媳妇儿闹不愉快也就算了,如今还连累媳妇这无妄之灾。
“嗯,下次还敢乱怀疑我,乱吃醋,乱发脾气。我就永远不理你了。”陆也溪撩起了夏侯煜耳边有些许的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