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到了长安,老爷的同僚们不知送了多少次香艳的美女到陆府,都被陆行知回绝了。
这不是长远之计,让老爷纳了退渔,一呢可以将想打入陆家那一帮人堵上,二呢陆家这几口人确实太单薄了。
原来在山阳县没有真么些个弯弯绕绕还不觉得,现下陆家必须壮大起来,无论哪一方面。
给陆行知找一个花容月貌的少女,薛氏心里其实很是难过。和陆行知恩爱几十年,却要把另外的女子送到他的床榻上,没有几个女人能承受。
时局就是如此,身为陆家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做出牺牲。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就近几日,计划退渔拜夏侯章为义兄,就将退渔抬成老爷的姨娘吧。
现下闺女与夏侯煜的婚礼已成,夏侯章就快要回西北了。
此事,不能再拖了,尽快张罗起来。
夏侯章亲自到府门相送各位朝中的同僚。
看着同僚们左手提着大龙虾的礼包,右手拎着精装一斤的琼浆玉液酒S加的酒坛。
已经十几年未曾回京了,还是趁着儿子的婚宴才能与老友们叙叙旧,夏侯章思绪烦扰,感慨万分。
再不回到长安权力的中心,夏侯家就要被排挤在外了。现在亲家在朝中得势,正是需要助力的时候啊。
虽然在亲家的努力下儿子、女儿算是得到了些许自由,他的自由呢?何时才会到来?!
合上了房门,指派服侍陆也溪的丫鬟、婆子都被夏侯煜赶出了婚房。
夏侯煜亲自为陆也溪拆了金钗,退了繁琐的婚服,卸了脸上的粉脂。又恢复了干净通透的眉眼。
他将人抱着进了净房,一点一点为陆也溪清洗。
陆也溪就像看个傻子,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吗!
薛氏临出门,又将夏侯煜拉着说了一番,定是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不让他与自己圆房。
不待到自己及笄,陆家两老绝对不会松口。
拭干了陆也溪身上的水渍,夏侯煜将人抱上了喜床。
床上的干果已经被侍女收拾了。
婚房的衣柜里准备有陆也溪新的杭绸里衣,夏侯煜又替陆也溪穿上,将人用被褥盖好,撩开散在陆也溪脸庞的碎发。
夏侯煜的仪式感终于算是完成了。“泱泱,你先睡,我去洗洗就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