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奴婢不敢,二小姐你打死奴婢都不敢。”
“退渔,你听我说。你的事儿,我考虑了很久。我自是知道你的忠心,我所有贵重的物品都是你在收着,你在管着,这就足以证明,我对你的放心。
但是,我不能再耽误你了,再大一些你就真成了老姑娘了。
我也找了阿娘,为你留意中意的儿郎。
但是退渔,如果那些人与你不是郎有情妾有意,到头来都说不好。”
退渔自然是明白陆也溪的言下之意,她一孤女,一家奴,没有后家撑腰,能嫁什么好人家。
就像二小姐说的有一身的本事,还需要一个展示的舞台啊。
至于老爷,陆行知。
陆也溪与退渔对视着,“退渔,我阿爹今年也三十有七了,岁数是大了一些,但是他可靠。
你再为我陆家生一堆的弟弟、妹妹不成问题。
原本我还想将你说于我大哥,你看我大哥那怂样。我不放心把你许给他。
我阿娘早有此意,你不要担心。”
退渔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陆也溪将她转向铜镜,“退渔,定北侯府旁那院子就是以后的陆家,咱们到时就能常常相见了。
不带你去夏侯家,绝不是为了防备你要做夏侯煜的小妾。你也知夏侯煜是如何待我,即使我同意你作他的小妾,最后你也落不到好的结果。
我阿娘心善,爽朗。现在陆家虽有武力顶着,看似坚不可破,实则软肋一堆。在陆家还没搬去定北侯府旁那院子,你帮我看着陆家好吗?
替我在阿娘跟前尽孝,可好?”
话已至此,退渔已经明明白白了,陆也溪已经把她当成了陆家人。
与陆家荣辱与共,二小姐没有将自己赏给其他人,就是要她与陆家一道荣光。
退渔硬硬地磕了三个响头,“二小姐,退渔与陆家共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