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涔的手还反绑着,眼睛睁大到不可思议,她刚刚还在庆幸自己可以逃过一劫。
程涔想到自己可能更惨,手被反绑着,还被封了口,连咬舌自尽都是妄想,她会被人干死的。
这几人都喝了药水,感官、身体都已经麻木、放大了,自己真的会被干死!
程涔彻彻底底地绝望了。
新鲜的猎物来了,窑洞里面的‘牲口’,马上就将程涔围了起来。
夏侯煜:给了别人希望又把她的希望破灭,这是杀人诛心。这个女人还是女人吗?如此狠戾。
庚风、庚雨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看见了什么,经历了什么,自家少主人嘴角都抽抽了,想必也被震惊到了。
他们刚刚怎么会觉得陆家姐弟是弱势那一方呢?
这真的是山阳县县令家的家眷吗?真的不是什么山匪头子?或者十大恶人之首?
退渔扶着陆也溪拾阶而上,走到了窑口。陆也溪向下俯视,里面好不热闹。
程涔身上不仅趴着好几个男人,喜儿也缠着她,她眼泪止都止不住。绝望的抬头,想看看天,她算是永无出头之日了,彻底的跌入了深渊。
陆也溪站在她的头顶,蔑视地看着她。那个恶魔,她的眼神像是在看蝼蚁。虽然她听不见,陆也溪的口型仿佛在说:这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才叫神不知鬼不觉....
陆也溪准备再给程涔一个得意的微笑,一击绝杀。
突然一只大手,遮住了陆也溪所有的视线,她能清晰的看清大手上的手茧,这是练武之人的手。
同时自己单薄的身子被人往后,轻轻带了一步,感觉到后背碰上了坚硬的胸膛,有些许的温度。闻到一丝弱弱的旷野幽静的冷香,右耳酥酥麻麻,只因有人在她耳边温润暖阳地说:脏,别看。
上来以后,退渔就退到了一边,她可不敢看,还是她家二小姐胆子大。瞬息间,突然多了一个人,是那个叫夏日立的公子。
离得太近,背后之人又太高了,陆也溪侧头45度角,才看清了,夏侯煜!
夏侯煜放开了她,两人都没说话,陆也溪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转身错开夏侯煜,提裙往下走。
退渔急忙扶着,夏侯煜不疾不徐的跟在两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