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林凡的眼睛。

他不知道林凡为什么会突然朝自己走来，心中充满了不安。

“你叫什么名字？”

林凡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遥远的地狱传来。

“李海……”

李海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他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说清楚。

“你是王老板叫来对付我的人吧？”

林凡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刀般刺向李海。

李海心中一惊，他急忙摆手解释道：“林……林先生，您误会了，我……我只是恰好在他家里做客！”

“真的是这样吗？”

林凡冷冷地说道。

“真的是这样的！”

李海疯狂点头，脑袋如捣蒜一般，脖颈处青筋暴起，脸上的肌肉都因过度紧张而微微抽搐。

他的眼神中满是惶恐与急切，仿佛在这一刻，点头成了他唯一能做的救命稻草。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绝不能承认是王老板叫过来对付林凡的。

要是承认了，以林凡刚才展现出的手段和狠辣，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自己后半辈子说不定就要在暗无天日中度过了。

“呵呵，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林凡冷笑一声，那笑声像是从冰窖中传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微微眯起双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那目光犹如实质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李海。

在这目光的注视下，李海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众人面前，毫无秘密可言，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片死寂。

偶尔有微风吹过，却没有带来丝毫的凉爽，反而让气氛更加压抑。

李海身旁的几个人，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林凡的怒火牵连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