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老人发出咯咯刺耳笑,它剥开自己的身,骨头放在桌,留下一层皮肉被无形的力量支撑着。
三轮结束。
翻牌。
下一,男弟子头身肉骨分离。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自男弟子口中发出。
他原本赌
红眼的呆滞眼神恢复清,被痛苦恐惧覆盖。
“救……”求救声没有说,人就彻底化作一滩血肉。
赌桌上光头老人的脑袋和骨头则尽数回归它的身,它脸色红润仿佛吃了一顿大,贪婪的目光向宓八月望来。
“别让贵客久,开始第二回吧。”宫装女子敲了敲烟,然后收拾牌桌。
木牌被它重新叠整齐放在中心。
这回是光头老人先拿牌。
依旧每人先拿了两张牌。
叮。
“本回赌注无限制。”
光头老人眼睛大亮。
它迫不及待的再次把脑袋摘下来放到桌上。
宫装女子轻,又一次弃牌。
宓八月跟着弃牌。
光头老人把脑袋搬回自己的脖子,不满的嚷,“你们这样忒没意思!”
无论是宫装女子还是宓八月都没有理会它。
就在宫装女子准备再次洗牌,宓八月伸,“我来。”
宫装女子看她一,“好呀。”
它向后靠着椅,慢条斯理的抽着长杆,吞吐着烟雾。
烟雾后的那双眼睛几次闪过贪,喉咙快速滚动,急不可耐的等着猎物落网。
快,就快了。
它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这只猎物的味道!
宓八月把木牌整理好放在桌上。
这一回由宫装女子先抽,也由它先下注。
叮。
“本回赌注为……”
声音出现停,好像被什么干扰。
宓八月侧,却见宫装女子和光头老人都没反应。
“所有。”
光头老人和宫装女子齐齐笑了。
它们好像一直在等着这一,时机一旦到来就彻底撕开伪,看宓八月的眼神已如囊中之,料定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光头老,“她的骨肉脑袋是我的!”
宫装女子勾,“脑袋留,我要她的皮和眼睛。”
“修为和记忆怎么分?”光头老人说。
宫装女子说:“不,谁吃到就是谁的。”
光头老人阴森咧,唾液在唇齿间粘腻。
既然已经被规定以所有为,这一局也不用再一轮轮下注。
宫装女子直接再次摸了,催促着宓八月快点。
宓八月手指不急不缓的在桌上牌面抚,一只诡影自她背后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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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被你发现了。”宫装女子故作惊,嘴里吐出一口烟雾。烟雾吹拂牌,刚被宓八月用幻化改变的牌面恢复原样。
“可惜你再怎么挣扎都没用。”垂涎欲滴的表情让这张妩媚的脸失去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