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上了你的…哎,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说,我就是感到了项目的远景规划的吸引力。至于你?拉倒吧你!还个人魅力?都老皮老脸了,还这么老孔雀开屏?”珊珊说,“你想多啦!”
“嘿嘿,我想多了不是?那就想多了呗!我有时候静下来也有点那么纳闷呢,我林某人何德何能,将建筑的、金融的、宣传的、餐饮的、影视的,哎,分门别类分不清楚。反正就将一帮人给聚一块了!你说每一个看过《水浒传》的中国男性,谁没有一个聚集能人在一起做大事业的心呢?给荼毒了,给荼毒了!”我说,“哎跑远了这话。你刚才说啥来着?廖辉那家伙和笑笑扯证了?怎么不通知我们啊!这股东也真的是过分了啊!我们这里有这么好的水晶广场什么的给他举办婚礼啊!”
“哎哎哎,果然给笑笑猜中你的想法了不是?”珊珊笑了,“她说你呀,告诉你的话,一定就会将她和廖辉的婚礼建议安排在度假村里的。她不想成为被宣传的那个人。所以,她选择不告诉你呗!哎,你不用问廖辉,他小子已经是我们邓家的囊中物了啊!你再想策反也是徒劳的。”
“骨气啊!中国男人的骨气啊!廖辉廖辉,我看错了你!”我恨恨的说,“这小子,有异性没人性,哦,不是没人性,是没同性!哼,股东会的时候,看我不收拾他!”
“又跑远了不是?”珊珊说,“现在我们度假村还是一个大工地呢!我在呢么感觉越做越多的感觉?”
我笑笑:“那是因为我们的规划永远赶不上我们的变化啊!不过也有一点好的地方就是,你说我们度假村是一个大工地这个不假,但是你又看不出是一个大工地,对吧?到处都还是整整齐齐的。我的困惑之处也有,就是我们是如何做到的?我觉得我们的做事情方式,就好像一个有技术但还欠缺技术火候的斯诺克选手,能将球打进袋里,但是白球走位就总不能达到理想的位置,属于那种意识流的打法呗!不知道何时能纠正好。哎,不说了,我还有事。你今天的提议都很好,照做呗!其实也不用专门通知我啦!手机上一发,都知道!哦,不对,现在口是心非一下。请问邓总,我的营销中心何时能交给我?我今天招聘了人啊!”
珊珊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笑盈盈的问我:“又都是女将?”
我无奈的点点头:“男人们不行啊!行的话,我都要的。喏,我刚才过来的时候,不是有一个女孩上来奥迪Q7的吗?你有留意不?”
珊珊连连点头:“我看到了啊!我就在想呢!我可是直觉在想,这个会不会是林凡要招聘的人呢?若男发过要求在群里嘛,说有好的人选也可以介绍过来。但是我刚才看了,人间爱可是坐奥迪过来的啊!这一点我就有点觉得好像有点,怎么说呢,有点违和的感觉。”
“你也觉得咧?”我说,“金冰冰!那个女孩叫金冰冰。本来面试都过关了的,但是刚好在准备办理入职手续的时候,金姨逮着邹家宝进来搞卫生,没想到这个金冰冰歧视宝宝!我火了,当即决定不要这个人了。”
“嗯,你做得对!都是人,何必歧视别人呢?”珊珊笑着说,“万一这金冰冰日后来个复仇记,你的小心啊!”
我说:“那我等着!人兰博坚尼不也是给法拉利激将出来的?只要不走歪门邪道来搞我们,我还是很乐意有个强劲的对手来和我们掰掰手腕的。不然久了没对手的话,大家会放松警惕。我不是于东来,我们度假村也不是胖东来,我们的对手除了我们自己之外,还有很多!我们不能放松啊!人胖东来都不放松呢!”我说完之后,准备走,又给拦下来了。
“你先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珊珊指指创意村,“这项目呢?好不容易你在现场,这问题我还得问你比较好。虽然说是可可做了主,但是她做的是度假村的主是吧?我怎么感觉大伙儿都全部事儿去问她啦?创意村的事儿,还是你和紫萱还有飞哥嘛!”
我说:“这创意村项目,之所以还是叫创意村,就是因为还没有太好的创意啊!我也想动,所以将向东给挖了过来,结果他家里有事,我能做怎么样呢?之前你也知道,一个小风波,当时可就不是一个小风波了啊!现在看来就是小风波。村里的人,现在对创意村的看法有点儿微妙。搞不好就真的不用搞了。喏,所以这温泉水,能不让其他人知道就不然给其他人知道了啊!不然村里的人,我还真的害怕红眼病的人。一旦搞些幺蛾子,创意村就没得搞了。创意村既要保留明朝的一些风骨,又要符合现在的实际需求,然后还要和市场接轨,我越看越觉得自己的能力不行。只能一考一个强大的团队了。我都希望李向东能快点回归。但是,他的回归,可能又意味着他的家庭出现了很大变故。哎,你说这不是在让我们这些不会飞的人飞跃悬崖吗?飞不是,不飞更不是。我只能说,现在有点卡壳了啊!”
“其实不就是等于穿衣戴帽的工程吗?我从工程的角度上来说事儿啊!不是吗?以前的修旧如旧,现在的改新似旧,这是我这个做工程的能做到的,没有任何技术难度,可能有一些比如说祠堂或者旧城门的位置需要在文物部门的指导下去做,其他的问题都不大!剩下的,就是将文化内涵给灌输进去这个村子里,包括还依然住在这里面的村民。这个确实是难点,也是你要去做的事情。做好了,思壁村的村民感激你至少两辈子;做不好的话,说你三辈子!”
“我不就担心这一点吗?哦,倒不是担心说我几辈子的事儿,而是担心做不好。就好像刚才说的春暖花项目一样,要推敲!”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