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和紫萱商议一下,预留你这个环节吧!”我说,“谁能保证事情的变化不是?”
他看着我:“说的还真的一样,哦,这上电视的内容还是你决定啊?人宣传部不是虚的啊!你俩把电视台看成啥呢?你说怎样就怎样了?”
我说:“这点啊?难说啊!如果要我和紫萱完全像电视台的剧本走的话,我说的是这剧本是走偏又严重美化或者潜意识的让我们黑红的那种剧本,我和紫萱就不上啦!”
“哟哟哟,还拽了起来啊!这和原来的林凡完全是两个版本啊!”康少强笑了起来,“果然是有了傲娇的资本就不同啊!”
我拍拍他:“嗨,怎么这样看我呢?我可不拽,也没有拽的资本,再说了,在你面前,我怎么敢拽啊?哦,唯一能和你掰掰手腕傲娇的资本呢,也不是没有…”我再看看他,“…还是有的,哎,你别急,别这样的眼光看着我啊!我说的可是小舅子!这方面,我可是有资本的。要不,咱俩在这方面打个小赌?看谁的小舅子,嗯,看谁的小舅子最先回头是岸还是怎么的?哎,这小赌打的,我提出来干啥呢?”
“就是!有些事情啊,还是得自己解决!你说的没错,我们说的所谓的拽,是应该奖励在自己的基础上,违背自己底线红线的,不干就是了!”康少强说,“哎,吃啊!菜吃不完,我总觉得是种罪过。”
我下了一筷子:“你说得对,吃不完浪费了,确实有种罪恶感。那我不客气了。你这大杂烩还真的不赖啊!”然后,可乐罐碰了酒杯,这看上去其实也不是那么的不对称嘛!
这晚的聊天,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当我躺瓶在弄荷客房那软绵绵却依然有弹性的大床时候,心里的对比自然而然的就派生出来了。
我自己心里是知道的,在没创业之前,和康少强啊,或者吴昊天他们的聊天,我是诚惶诚恐的,那个时候,他们就是我眼前的绝对资本,这种自带气场的感觉,除了诚惶诚恐之外,还夹杂着一丝卑微,只有在他们碰到了我擅长的那个领域时候,我才有了些许的底气,可随后就会给那种“资本无所不能”的态度打得烟消云散了去。创业了,然后慢慢成长,这种成长不是年龄,而是气场属性,不知不觉中,说话的语气慢慢的有了夯实的基础,以前可能是平等的表象,现在就不是表象了,而是实质,不会因为对方有的而自己没有的底气而改变立场,而这种立场本来是不需要改变的,是事物的原本。原来能平起平坐的对话,就能消除那种想改变却不能改变的无力感。
不过也正如康少强所说的,我的拽好像真的迎风起了。我宁愿认为这是他对我的善意提醒,要我不要得意忘形。盛极而衰这个词,能创造出来,就能总是次次应验,我不希望在我身上应验。忘记了谁说的,说什么不要脾气比本事或者能力大,我知道那意思就是如果真的那样,就是德不配位的具体表现了。
我的性格也不是那种得意忘形的,最多就是有的时候性子急一点,但还是能控制的。希望吧!我叹了一口气,把所有不开心的事儿都一股脑儿扔在被窝之外,任由其在客房里萦绕盘旋着,一夜之间也会烟消云散吧?而我自己则钻进了被窝,一夜无梦。
早上醒来,是被秋天早上空气中那种残荷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提醒了我才睁开眼睛的,这种残荷的味道,自带一点悲秋属性,和夏天里荷花那种热烈奔放毫无议价空间的荷味儿有着天然的对比。推开面向荷塘的阳台门,眼前没有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场景,几枝藕干依然努力的露出淡淡薄雾的水面,似乎诉说着什么。
给了紫萱微信,她秒回:
“才起床?赶紧过来!我约了电视台今早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