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突然又穿越时空把爱因斯坦给叫了回来聊天,时间一下子就拉长了很多,这程晓葵同志怎么还不来呢?
好不容易等到他带着人过来了,我和萧坚便成了带路党,一路摸到了悬崖玻璃屋区域,便看见肖美琴手拿着一条大毛巾在原地杵着,旁边还有阿飞和另一个保安陪着,长长的叉杆靠在崖壁上,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那个保安我一看,就是上次在石屋敲了我和龙凤哥头的保安。那保安一见我,有点不好意思:
“林总你好!”
我笑笑:“哎哟,我一看你就有点发怵!哎哎哎,别啊,我和你说笑的!你就要有那种意识。要保持!”
他尴尬的笑了笑,毕竟能敲了老板和总经理的头之后还得到被敲头的人表扬,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的战斗力,有点彪,但只要收放自如恰当的话,则级别拉满。
我悄悄问萧坚:“怎么在这儿呢?”
萧坚说:“让她当服务员骗开门呀!刚才办理入住手续的就是肖美琴嘛!阿飞总要起着备用的作用吧?万一需要帮助我和她说了,说我们的服务有忽略,漏放了一条大毛巾,现在送上来。这样不就开门了?”
程晓葵竖起大拇指点暂:“行啊你们!面面俱到。”
再次确认了该如何做这事之后,肖美琴就淡定的来到悬崖玻璃屋门前,按了门铃。而程晓葵则带着同事们藏在门外转角位置,就等门一开冲进去了。
“谁?”对讲门铃里传来一声非常警惕的质问声,隐约传来后面的嘈杂声音,似乎在问谁来了。
“你好!我是前台的。刚才给您办理入住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没有及时补充浴巾。现在特地送上来,另外还有一份小礼物表示度假村工作不到位的歉意和补偿。”
房间里没了声音,过了非常漫长的几秒钟之后,对讲系统里说:“你放在地上吧!”
这么谨慎的做法,明显是内有玄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