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有点失望,但是从她的表情里,我隐隐觉得有一点不甘心,不要说我想多了,她好像有点不甘心,可是对于我来说就是有点担心,之前的梦境似乎是个预兆,--人说梦境是相反的,在这银海湾这里,我反而觉得这一切就是相符合的,比如说张保仔和他的宝藏,我不就…,对吧?
我在微信里告诉萧坚,我今晚要上水库,要么在小飞的小屋那儿,要么就在水中央那块一平米的石头上去闭关冥想,我不想给任何人干扰。我要他和老朱留意可可今晚的动向,如果可可上水库去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萧坚在微信里发了个幸灾乐祸的表情:
“怎么?招她惹她了?”
我回发一个敲头的表情包:
“让她找到我,你就惨了啊!”
萧坚又问:“那万一她真的上来,我怎么通知你?”
我特意没回这条微信。我相信萧坚会有办法的,而不是什么都要我来给答案,之前就是这样,什么我都要操上一份心,颇有点庸人自扰,然后开始慢慢放手,大伙儿不也挺好吗?环境能造就人、环境也能改变人。
“凡哥,和谁聊天呢?一会儿笑一会儿又这么凝重?”可可看着我,“和嫂子吗?”
我看看她,很认真的回答她:“没听过有嫂子是男的吧?”
小解一听,筷子都差点掉地上了:“老林头,你还是这么油麦啊!你说你油麦嘛,平时看不出来,但是你真的油麦起来,又有点冷。”
“去去去,推你的粪球去!”我说,“打包好了?那我现在就上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