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腿上都隐约见着有三五个淤青。
安月看着心疼至极,她严肃的问道:“年年,你告诉姐姐,这些淤青是怎回事?”
安月发现安年今日回家后,有些沉默寡言。
安月看得出!他在害怕。
她心疼地拉过他的手,轻声问道:“怎得了?是在学堂里被人欺负了吗?”
此时,安年的手在微微颤抖,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他抿了抿嘴,鼓足勇气说了一句:“没…没有,就就是走路时,地面打滑不小心摔倒的。”
安年说完话后,手掌心明显冒出细汗。
安月在脑子里快速想着,在21世纪时,校暴最是常见。
看安年这神情,怕是八九不离十。
这事处理起来很是棘手,要好好想个法子应对。
为了不让安年紧张,她只好装作若无其事,淡笑着拍拍他的手道:“那成!以后可要小心些呐!快吃饭吧!”
安年看安月没有再深究,他也不再那么紧张。
他去灶房里洗了洗手,回到厅堂里,坐上八仙桌拿起饭碗开始吃饭。
安月夹了一口菜吃着,故作不经意的问道:“年年,明日手里可还有买午饭的银钱?”
安年没作声,只是朝安月点点头,继续埋头大口大口吃着饭。
安月看着安年吃饭的样子,一看就是没吃午饭。
她在心里盘算着,这事不能逼着安年说出来,想来是已经受到威胁。
学堂里的人都是镇上富贵人家的孩子。
安月又何尝不知,安年不想说,只是不想给她添麻烦。
因为没有爹娘,他打从心底里自卑,没有底气。
姐弟俩吃完晚饭,洗漱完便上床睡觉。
翌日,卯时。
姐弟俩坐着李五的牛车去镇上,安年去学堂,安月准备背着药材去药铺里换银钱。
一到镇子口,姐弟俩便一同下了牛车。
安年朝镇西口走去,安月假装去药铺,实则跟在安年身后。
安年还未到镇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