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妃子是被人下了药导致的小产,没救回来,下药的人,就是你刚才问起来的刘怀德。”
“查出来之后,他说是因为私怨蓄意报复,才下药害了那个妃子。”秦拭脸上露出冷笑,显然是根本不相信这个招供,“但他认罪认得痛快,所以判得也很痛快,就在前面,”秦拭用下巴指了指琉月宫的方向,“在那个院子里,直接杖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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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看着执行的,尸体都是我让人拿席子卷出去喂狗的。”
“故事讲完了,听明白了吗?”秦拭睁开半阖的凤眼,神色已经恢复了平常。
裴萱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好奇的问道:“那个妃子,对你也是很重要的人吗?”
秦拭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波动,“重要不重要,重要吗?”
他反问一句之后,将酒杯放在石桌上,看着一边已经抱着小坛睡过去的小傻子,嘲笑道:“真是个傻子,连冷热都不知道,冻死在外边了也不知道。”
说完,又声音低低的补上一句:“要是他母妃看见他这个样子,只怕会伤心吧。”
裴萱想了想,回去自己的房间里抱出来一床被子,盖到李温瑜身上,撇了撇嘴:“行了,现在他不会被冻死了。”
秦拭呆了半晌,抹了抹脸笑道:“裴萱,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接着他站起身来,“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既然你愿意让这个小傻子不被冻死,那今晚就把他放在你这里了。我要回去了。至于我的问题,留待我清醒的时候再来听你的回答。”
裴萱也不在乎,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至于李温瑜,不管他是真睡还是假睡,只要他自己的秘密还不能暴露,那裴萱的秘密想必也是安全的。
秦拭转身离开了。
裴萱也是。
只有李温瑜,抱紧了怀里的小酒坛,眼角有一点晶莹渗出来。
但是风一吹,很快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