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扶清几人回到租的房子处,那位姓马的老阿嬷早就在院子里等着了,见他们回来,笑着问道:“三位小相公,可是榜上有名呀?”
秦扶清拱手回道:“多谢马阿嬷关心,我们三人取二,正打算回来收拾屋子。”
“哎呀,这可真是喜人!考过府试不就是童生了么?明年再来平阳考一次,是不是就是秀才了呀?”
隔壁开杂货铺的女人也好奇地打听道。
殷杰道:“正是,先考县试,再考府试,这两次都通过了才是童生,回去后就可入县学,院试三年两考,明年秋里应该能考一次。”
马阿嬷感慨道:“你们读书人也不容易,今年考明年考,都还是少年人,就要离家到这么远的地方谋生,我们主子清早交待,不管你们中不中,这租金都再免一半,殷小哥是个热心肠,你们考试那些天,他去城外买便宜柴,给我们也行了方便。”
秦扶清他们进号房几天,殷宝松一个人在外面守着无聊,便出城去山里乱转,找邻居借了柴刀,没找到啥猎物,反倒砍了几捆柴回来。
自己烧不完,就送给邻居,送给马阿嬷。
秦扶清几人推拒一番,马阿嬷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