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咋了这是?”秦春富摸不着头脑,连忙赶着孩子们回屋,别在院子里看热闹,万一误伤就不好了。
一巧二巧连忙带着家里的弟弟妹妹往屋里跑。
赵草儿嗓子都叫哑了,还不停歇。
余氏躲到秦木桥身后,浑身发抖道:“鬼…鬼上身,你赶紧请个婆子来看看吧!她疯了!要砍她亲娘!”
秦木桥眉头一皱,骂道:“你这说的什么糊涂话!我孙儿是县案首,什么鬼敢进我家门!”
“草儿这么多年在我家一点问题都没有,怎么你们一来她就成这样了?”
赵水缸还在挣扎:“你这啥意思,她自己发疯,也怪的着我们?”
郑氏上去一把掐住儿媳妇的手,把她手里的菜刀甩掉地上。
赵草儿看着凶傻,可她靠近时还知晓收着劲免得伤到她。
郑氏是什么人啊,人老成精,立马明白过来老二媳妇是在冲着她娘家人去的。
眼睛一转,看见猫娃子在屋里往外看,她想到锁头说的话,连忙叫道:“好好一个人,总不能没缘故地疯了吧?猫娃子,你出来跟阿奶讲,刚才到底发生了?”
猫娃子等这一刻等很久了,跑出来小嘴叭叭地告状。
多年来告状积攒的经验,他口齿清晰,连自己偷听得余氏说他阿爷偏心,让石头读书不叫他读书,又说要占什么便宜,给地免税的事全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说完又开始哇哇大哭,摸着脖子跑他爹腿边:“他还掐我脖子!”
这秦家人能忍?
秦木桥眼珠子都红了,这特么是畜牲啊!
余氏还闹:“小孩子懂什么,他胡说八道!”
“我自己的亲孙子啥样,我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