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娄雨贤只能闭门不出。
不是他不想收,而是他真没那个本事。
石秀兰本还想劝一劝,可娄雨贤反问她道:“你还不了解自己的丈夫吗?我若真有执教的本事,在殷家私塾教了三年又三年,怎么没教出个童生出来?”
石秀兰哑口无言,想来就是娄雨贤教这五个学生,也没下多大苦功夫。
她只能熄了心思,替丈夫出面回绝拜师请求。
再仔细一想,娄雨贤这片荒凉地,竟然阴差阳错结出几颗不错的果,难道真是神仙保佑?
秦扶清在家里不得闲,家里的门槛都快被人踏破了。
一开始他还有些享受被人夸奖,家里人也高兴,可日子一久,竟然有媒婆开始上门要给他说亲了。
妈呀,他才九岁!说什么亲!
可人家媒婆说媒,靠得就是一张巧嘴,先是把姑娘说的天上有地下无,又说什么男人不成家就不立业,幸好家里人还有几分清醒。
一个小孩子,连女人都不晓得是怎么回事,给他说亲,岂不是耽搁读书?
于是在秦扶清带着弟弟出去拾柴火的空隙,家里人给拒绝了。
他回来知道此事,也羞恼得不行,偏偏猫娃子还借此取笑他,娶媳妇有什么好笑的?
秦扶清告诉家人,下次再有媒婆来给他说亲,一律赶出去,不必留好脸子。
然后开始整治猫娃子。
他考上县案首,家里人精神一振,秦木桥打算再苦一苦自己,送几个孙子都去读书。
猫娃子只比石头大一岁,又有读书经验,他就成了家里第二个希望。
于是秦扶清借着教他读书,没少狠狠拿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