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财也道:“大哥,我就说吧,让你休息你不休息,家里的活能是争抢着就能干完的?干完这还有那,就慢慢来吧。”
秦木桥“嘶”了一声,“是娄夫子说的,那肯定对,你说这读书人是厉害是,还没考中举人,只是个秀才,怎么就懂得那么多?又会磨豆腐,又懂医术,咱石头以后也能这样?”
二儿子一回来,王丽梅笑得嘴巴都合不上,刷完碗回来,正听到家公这样说,她忙道:“爹,人家娄夫子不是考不中举人,他这么有才华,肯定考上了,不过是得罪了人,人家害他罢了。”
“对,就是这样!”
秦木桥摇头:“那些人还真是坏,当官的能有几个好人?咱们啊,没啥本事,遇到当官的,千万要绕着走。”
秦家人都信服地点头。
赵草儿又道:“那以后咱石头做了官,咱也绕着走不成?”
秦石头连连摆手:“那不可,我要做就做好官,你们可别不要我!”
家里人又哈哈笑起来。
秦木桥满意地点头,嘱咐孙子:“石头说的对,将来你要做官,就要做好官,千万别做那些生孩子没屁眼的缺德事,糟践人!”
秦木桥咬牙切齿,像是想到了什么。
家里人即使说着话聊着天,手里也都没闲着,各有各的事情做。
见时候不早了,王丽梅才催促孩子们赶紧去睡觉。
爹娘兄弟姐妹齐挤在一个大床上,秦石头左手边是大哥虎头,右手边是弟弟锁头,两个姐姐睡在最里面。
关上门,一大家人细分一下,他们是更紧密的一家人。
秦春富累的狠了,没一会儿就呼呼大睡,鼾声四起,秦石头很快也闭上眼睛,陷入香甜的梦乡。
秦春富寅时起,去院子里拉驴磨豆腐,秦石头听见了,但是太困,没能睁眼。
接着第二早起的是王丽梅。
秦石头也听见了,翻个身又继续睡。
等他醒来,床上就只剩下他和锁头,还多了一个猫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