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是师兄,终生是师兄,师父他老人家可从未公告天下,将师兄逐出门墙。”
“随你去吧,你带我先来益州,只是为了听智玄大师讲经吗?”
小和尚又笑了:“书院三先生极力阻止我等来益州,偏偏他智计远超你我,他不让来,我们还真动弹不得,难得他突然给我们松了一松,不赶紧过来,小僧怕错过很多好戏。”
对面的金刚眉头一皱:“书院威名,贫僧也有所耳闻,但他们远在东都,益州之事,能做什么?”
“若小僧能猜到书院要做什么,师父的遗骨便早就到大悲寺了。”
两人互不相让的看了一眼,张洪干咳一声:“时候未到,你说的好戏,会在这里?”
“值此盛会,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智玄大师已经不停不歇的讲了一个时辰,道理虽然由浅入深,但对赵玉书这个别有心思的人来说已经有些枯燥,外面的刺客们也早就心急如焚。
话音缓缓低落,智玄大师自然是不累的,就算不吃不喝让他讲一天也不在话下,可下面的听众是会累的,而且还得上茅房。
于是乎,出于基本的生理需求,讲经暂时告一段落,在僧人的指引下,众人有序起身,准备稍微去歇息片刻。
但总有人想无序。
赵玉书站了起来,看着几个人径直从人群中脱出,朝萧晴围了过去。
几乎与此同时,几个武僧立即发现了这几个不怀好意的人,手持棍棒戒刀,反朝几人围了过去。
赵玉书笑了笑,手中匕首一转,身子一拐,朝正坐普贤阁下的智玄大师走去。
不管那几个刺客是什么人,他们的刺杀注定要失败,萧晴想必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绝不会就这么死在圣慈寺普贤阁下。
她自己安排了杀手,但圣慈寺不会白白背这个锅。
戏得演一演,只是她不知道,现在突然多了个不在剧本中的临时演员。